今天在77的时候,肥皂又问起大理的打架事件。自从网络上传出这个消息之后,很多朋友来电来信关心我的情况,为此我重复描述了大约十多次。本来想低调处理,但是为了防止再有人问起,我决定写一下。下面的描述90%来自刘威的叙述,10%来自我的记忆。
此次在大理待了大约十天,我和刘威每天都在工作。最后一天收尾,宋姐说晚上去欢庆那喝点酒,我欣然同意。到了之后才发现(其实下午已经有人电话我了),很多陌生人似乎在等我,似乎觉得我肯定会演出,至少会唱歌。我很纳闷,也非常不习惯。我觉得这种事情是很随意的——喝点酒,聊会天,想唱就随便唱,不好玩随时走人。
一进门宋姐就和我喝了起来,好像是洋酒。很快我就晕。欢庆先唱了几个歌,后来我上台了,和员外唱了一堆歌。再后来我就下来了,上来一个朝鲜族的中国人(后来才知道)用朝鲜语唱I Believe。一半的时候我上去对着另一个话筒唱:操你妈,你个死高丽棒子。然后对方把琴砸了过来,接着我还手,后来扭打,伴随着相互辱骂。十秒以内我的朋友们就冲了上来,强行隔离了我们。所以战局如何,谁的“点”多无法分清。如果没记错的话,这是我近20年内第一次和人动手,也是第一次吵架。下来后我就睡了,醒来后第一句话是:死棒子去哪了。然后刘威告诉我走了。没多久宋姐把我搀扶回去,我睡着了。
经过检查我没有脑残,也没有皮外皮内伤,颅内应该没出血,记忆力依然强劲。关于这个事情我的想法是这样的:
1,我要向欢庆和他的“九月”道歉,砸坏的物件我赔偿。(第二天我和欢庆联系,他说没有,刘威也告诉我那个和我争执的人的朋友赔了吉他)
2,我要向在场的我的朋友道歉,影响你们的情绪了。
3,我要向那个和我争执的人道歉,虽然你先动手打人,但如果有人当面侮辱我的同胞和国家,我也会出手。(实际上我不针对中国的鲜族同胞)
虽然我反对种族歧视,但也从来不掩饰对日本和韩国的厌恶。如果有机会,我还是很想去日本参观参观学习学习实践实践交流交流。但韩国我想这辈子就算了(20万也不去)。十多年来,我一直不买韩国货和日本货(我并没为此骄傲,也不想让别人这么做,并且关于如何定义和什么原因不想和任何人讨论),有人说买日货是人品问题,买韩货是智商问题。那么如果在两者非要选一个的话,我宁要智商也不要人品,因为莎士比亚说过:没有黑暗,只有愚昧。
此事就说这么多,不用谢,也不用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