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大林是我们最伟大的慈父与导师,我谨以中国人民和中国共产党的名义庆祝斯大林同志的七十寿辰,祝福他的健康与长寿!全世界工人阶级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领袖——伟大的斯大林万岁!——1949年12月21日在莫斯科庆祝斯大林70岁生日全球共产主义者大会上的讲话。
“苏联利益和人类利益一致”——1939年9月1日在《新华日报》上登载的访谈。
“庆祝斯大林同志的六十岁生日,这不是一件应景的事情。庆祝斯大林,这就是说,拥护他,拥护他的事业,拥护共产党的胜利,拥护他给人类指示的方向。因为现在全世界上大多数的人类都是受难者,只有斯大林指示的方向,只有斯大林的援助,才能解脱人类的灾难。”——1939年12月20日在延安公开讲话。
既然全国的总建设在一个时期内完全无望,那麽最好的办法,是索性不谋总建设,索性分裂,去谋各省的分建设,二十二个行省叁特区两藩地合共二十七个地方,最好分为二十七个国。——《湖南建设问题的根本问题──湖南共和国》,1920年9月3日的长沙《大公报》
中国的事,不是统一能够办得好的。……我现在主张二十年不谈中央政治,各省人用全力注意到自己的省,采省们罗主义,各省关上各省的大门,大门以外,一概不理。国庆是庆中华民国,我实在老不高兴他。特为趁这国庆,表示我一点反对统一的意见。——《反对统一》,1920年10月10日发表于《大公报》
要允许学生上课看小说,要允许学生上课打磕睡,要爱护学生身体。教员要少讲,要让学生多看。我看你讲的这个学生,将来可能有所做为。
他就敢星期六不叁加会,也敢星期日不按时返校。回去以後,你就告诉这学生,八、九点钟回校还太早,可以十一点、十二点再回去。——和王海蓉同志的谈话1964.6.4
不要考试,考试干什么?一样不考才好呢!对于考试一概废除,搞个绝对化。——招见首都红代会负责人的谈话(1968.7.28)
考试可以交头接耳,甚至冒名顶替。冒名顶替的也不过是照人家的抄一遍,我不会,你写了,我抄一遍,也可以有些心得。可以试点,要搞得活一些,不要搞得太死。——春节谈话纪要(1964.2.13),《毛泽东思想万岁》一九六九年八月版第460页。
从前我在学校里是不守规矩的,只是以不开除为原则的。考试嘛,五、六十分以上,八十分以下,七十分为准。好几门学科我是不搞的,要搞有时没办法,有的考试我就交白卷,考几何我就画一个鸡蛋,这不是几何吗?因为是一笔,交卷最快。——召见首都红代会负责人的谈话(1968.7.28)
武斗有两个好处,第一是打了仗有作战经验,第二个好处是暴露了坏人。……再斗十年,地球照样转动,天也不会掉下来。——召见首都红代会负责人的谈话(1968.7.28)
我才不怕打,一听打仗我就高兴,北京算什么打?无非冷兵器,开了几枪。四川才算打,双方都有几万人,有枪有炮,听说还有无线电。——召见首都红代会负责人的谈话(1968.7.28)
勇敢分子也要利用一下嘛!我们开始打仗,靠那些流氓分子,他们不怕死。有一个时期军队要清洗流氓分子,我就不赞成。——中央工作座谈会纪要(1964.12.2)
去搞阶级斗争,那是大学,可以学到很多东西。什么“北大”“人大”,还是那个大学好!我就是绿林大学的,在那里学了点东西。——关于哲学问题的讲话(1964.8.18),《毛泽东思想万岁》一九六九年八月版第549页。
秦始皇算什么?他只坑了四百六十个儒,我们坑了四万六千个儒。我们镇反,还没有杀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识分子吗?我与民主人士辨论过,你骂我们秦始皇,不对,我们超过秦始皇一百倍。骂我们是秦始皇,是独裁者,我们一贯承认;可惜的是,你们说得不够,往往要我们加以补充(大笑)。——在八大二次会议上的讲话 1958.5.8
中国知识分子有几种。工程技术人员接受共产党要好一些。学理科的其次。学文科的最差。——关于板田文章的谈话1964.8.24
一九五九年第一次庐山会议本来是搞工作的,後来出了彭德怀,说你操了我四十天娘, 让我操二十天行不行?这一操,就被搅乱了,工作受到影响。——在八届十中全会上的讲(1962.9.24),《毛泽东思想万岁》 一九六九年。
我曾经跟日本朋友谈过。他们说,很对不起,日本皇军侵略了中国。我说∶不!没有你们皇军侵略大半个中国,中国人民就不能团结起来对付你们,中国共产党就夺取不了政权!——接见日本社会党人士佐佐木更三、黑田寿男、细迫兼光等的谈话1964.7.10
毛∶“没有什么抱歉。日本军国主义给中国带来了很大的利益,使中国人民夺取了政权。没有你们的皇军,我们不可能夺取政权。这一点,我和你们有不同的意见,我们两个人有矛盾。”(众笑,会场活跃)。 毛∶“不要讲过去那一套了。日本的侵略也可以说是好事,帮了我们的大忙。请看,中国人民夺取了政权,同时,你们的垄断资本、军国主义也帮了我们的忙。日本人民成百万、成千万地醒觉起来。包括在中国打仗的一部份将军,他们现在变成我们的朋友了。”——《毛泽东思想万岁》,第533至534页。
毛:“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,把我们的关系改变了,刚才已经讲到,你们是处于很好的地位,处于理直气壮的地位。过去你们欠过人家的帐,现在你们不再欠帐了,而是有人欠你们的帐。你们现在很有政治资本,我们也有政治资本,向美国讨帐。它欠了我们的帐,这一点,我想我是根本没有讲错的。你们现在是轻松愉快了,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不同了,理由抓在你们手里,是不是?对不对?对你们过去欠的帐再要来讨帐,这是没有道理的。你们已经赔过不是了。不能天天赔不是,是不是?一个民族成天呕气是不好的,这一点,我们很可以谅解。我们是你们的朋友,你们对中国人民看得清楚,不是把你们当作敌人看待,而是当作朋友看待的。(同日本国会议员访华团谈话1955年10月15日)
“要冷静,不要到前线去充当抗日英雄,要避开与日本的正面冲突,绕到日军后方去打游击,要想办法扩充八路军、建立抗日游击根据地,要千方百计地积蓄和壮大我党的武装力量。对政府方面催促的开赴前线的命令,要以各种借口予以推拖,只有在日军大大杀伤国军之后,我们才能坐收抗日成果,去夺取国民党的政权。我们中国共产党人一定要趁着国民党与日本人拼命撕杀的天赐良机,一定要趁着日本占领中国的大好时机全力壮大,发展自己,一定要抗日胜利后,打败精疲力尽的国民党,拿下整个中国。"——毛泽东在一九三七年八月在陕北洛川会议上的讲话摘要
"有的人认为我们应该多抗日,才爱国,但那爱的是蒋介石的国,我们中国共产党人的祖国是全世界共产党人共同的祖国即苏维埃(苏联)。我们共产党人的方针是,要让日本军队多占地,形成蒋、日、我,三国志,这样的形势对我们才有利,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日本人占领了全中国,到时候我也还可以借助苏联的力量打回来嘛!"——毛泽东在一九三七年八月在陕北洛川会议上的讲话摘要
"为了发展壮大我党的武装力量,在战后夺取全国政权。我们党必须严格遵循的方针是"一分抗日,二分敷衍,七分发展,十分宣传"。任何人,任何组织都不得违背这个总体方针。"!——毛泽东在一九三七年八月在陕北洛川会议上的讲话摘要
“(抗战时)一些同志认为日本占地越少越好。后来才统一认识∶让日本多占地,才爱国。否则变成爱蒋介石的国了。”——《庐山会议实录》(河南人民出版社,1996)第182页。
上边放的屁不全是香的,这里也有对立,有香也有臭,一定要嗅一嗅。——在省、市委书记会议上的插话(1957年1月)【毛泽东思想万岁】一九六九年八月版
人同自然界作斗争,也有交换。如人吃东西,吸空气,但要拉屎拉尿,新陈代谢。┅┅大鱼吃小鱼,小鱼吃大鱼的屎。重工业各部门之间也要等价换,远陆造机器要原料,就是粮食,机器就是他拉的屎。——在郑州会议上的讲话(1959年3月5日),《毛泽东思想万岁》1967年版,第42页。
同志们,自己的责任都要分析一下,有屎拉出来,有屁放出来,肚子就舒服了。——在庐山会议上的讲话(1959年7月23日),《毛泽东思想万岁》一九六九年八月版,第305页。
一九五八年
“粮食多了怎么办?国家不要,谁也不要,农业社员们自己多吃嘛!一天吃五顿也行嘛!”
“现在看来搞十几亿人口也不要紧,把地球上的人通通集中到中国来粮食也够用!将来我们要搞地球委员会,搞地球统一计划,哪里缺粮,我们就送给他!”
“大概十年左右,可能产品非常丰富,道德非常高尚,我们就可以从吃饭、穿衣、住房子上实行共产主义,城市乡村一律叫公社,不叫工厂,大学、街道都办公社,如鞍钢叫鞍山公社,不叫工厂。”“大城市要分散,乡村就是小城市,每个公社都将路修宽一点,可以落飞机,每个省都搞一二百架飞机,每个公社平均两架,大省自己搞飞机工厂。”
“过去不少的人认为工业高不可攀,神密得很,有很大的迷信。我也不懂工业,对工业也是一窍不通,可是我不相信工业就是高不可攀。我和几个管工业的谈过,开始不懂,过几年,也就懂了,有什么了不起!”
“赶超英国,不是十五年,也不是七年,只需两到三年,两年是可能的!”
“为五年接近美国,七年超过美国这个目标而奋斗吧!”
“七亿人口搞七亿吨钢。三至七年之内建成一个工业大国。”
“民法和刑法那一类法律都不需要了。民法刑法那样多条谁记得了?一搞大跃进,就没时间犯法了。”法律这东西没有也不行,但我们有我们这一套,还是马青天那一套好。……不能靠法律治理多数人,多数人要靠养成习惯。军队靠军法治人,治不了,实际是 1400人的大会 (指1958年的军委扩大会) 治了人,民法刑法那样多条谁记得了。宪法是我参加制定的,我也记不得。韩非子是讲法治的,后来儒家是讲人治的。我们每个决议案都是法,开会也是法。治安条例也靠成了习惯才能遵守,成为社会舆论,都自觉了,就可以到共产主义了。我们各种规章制度,大多数,百分之九十是司局搞的,我们基本不靠那些,主要靠决议,开会,一年搞四次,不靠民法刑法来维持秩序。人民代表大会,国务院开会有他们那一套,我们还是靠我们那一套。——1958年8月21日下午毛泽东在北戴河会议上
我是个粗人,很不文明。有人说,中国爱好和平,那是吹牛,其实中国就是好斗,我就是个。(召见首都红代会负责人的谈话 1968、7、28)